为了拯救快要成为渣帝的陛下,谢征联合许多大臣要在朝堂上进谏。
当然,像谢宰相这样的地位并不需要直接跳出来,他只要一个眼神,自然就有下面的臣子先出来打个先锋。
夏瑾天望着下面口若悬河的臣子,感到太阳穴有些突突的跳。
今天她原本是打算上朝时要问问刑部关于黄世仁一案的事情。这案子从黄世仁被捕已经有一段时期了,夏瑾天约么着这条毒虫也该问斩了。
这是一个典型的案例,要抓典型,杀鸡骇猴,增加震慑力。问斩前,定要好好借此机会整顿一下教育界的一些问题。
好不容易等着一些大臣汇报完近期的工作,又安排了农业、水利、军事等等各部门计划,夏瑾天正要点出刑部侍郎问问黄世仁的案子,却见御史台的耿大人又出来启奏了。
耿大人每次出来,肯定没什么好事,这次又没让夏瑾天失望。
果然,耿大人直言纳谏,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陈列着近期陛下的不妥。
夏瑾天看着他的内心真实的声音,言简意赅,比他嘴里说出的各种拐弯抹角的漂亮话明白多了,不就是白睡了人家的儿子,也不给个名份,后宫无主,后宫无序,为避免大乱,得册封了。
其余的大臣们,虽然都安静的听着,内心却不断的闪出“说的好”、“此言对矣”、“没叫老夫失望”等等附和的词汇。夏瑾天明白了,原来这是众臣商量好了一起来逼朕的。
册封?位份?笑话!
朕找到合适的就要禅位走了,要是真册封了,朕退位走后如何处理?过了明路的岂不是要“守寡”一辈子?朕这样做是为了公子们好,没名份遣散起来更方便,不至于让他们埋没在后院里。
夏瑾天觉得自己作为一名从高等文明来的人,能够如此替这些原始人类着想,真的是人格高尚,品质优良,形象瞬间自我感觉高大了起来。
奈何这些原因不能说,所以隔一阵子,就得听这些原始人的聒噪。
夏瑾天强按下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忍住不断眩晕和疼痛的头。
“众位爱卿不必着急,朕自有安排。”夏瑾天打断了臣子们的上奏。
这事儿争论一天也没完,朕怎么可能会听你们的!等选出个最合适的,自然就会有一系列大的安排,届时恐怕要惊的变了天。夏瑾天暗暗的想。
想用精神力改变一下大家的想法,奈何夏瑾天感觉今天的状态不太好,神魂总是不在线,头部有阵阵眩晕感,还伴随着刺痛。
神魂有异,精神力有些涣散!
接下来,还有事情要干,精神力得省省用,赶快切入重点吧。
“刑部侍郎可在!”夏瑾天点名了。
文官中一身形高瘦,神采奕奕的中年男子应声而出。
“黄世仁一案进展如何?他可认罪?”
刑部侍郎听后略微一顿,拱手道:“启禀陛下,黄世仁尚在审理中。只是……目前为止,并未审理出什么重大的罪行。”
黄世仁的背后是根深叶茂的世家黄家,这么多年在朝廷里有不少关系,自然有人保他,或为他开脱,虽然人被抓了起来,审问时只要他不松口认罪,刑部竟然没有办法。
夏瑾天看着刑部侍郎脑子里冒出来的这些话,虽然他不敢直接在朝堂上说出来,但是不妨他在脑子里想,这些可全部被夏瑾天的神魂接收到了。
关系网的水很深啊,这样的恶人隐藏的如此深!倘若不是自己能读心,能翻看人的记忆,谁能想到竟然出了如此蠹虫呢!
“岂有此理!”夏瑾天摔掉了一本奏折喝声而起!
“朕有充足的证据证明黄世仁这个老贼伤天害理罪恶滔天,你们居然审不出什么来!是谁,是谁在包庇这种恶人!朕的刑部居然如此无用!”
“陛下息怒!恕臣无能!”刑部侍郎吓的普通一声跪倒在地。
“你们审不出来,那朕就亲自审问!朕就不信,他在天子面前还狡辩!”
阿布侍卫带人亲自去提黄世仁和几个重要案犯,夏瑾天做回到龙椅上,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揉着太阳穴。
此刻的朝堂里一片安静,现在已经没有人敢再奏别的事情了,大家似乎都在安静的等着,夏瑾天却听到他们的心声不断。
哼!这些原始人,就知道整天哔哔些没用的,揣摩圣心、邀功争宠一个个做的挺溜,也不看看自己野人般的样子!愚蠢的人类啊,如此落后不自知!
夏瑾天越想越气,手有些微微颤抖,她很想和下面的人干一架,虽然她知道这不可能,但是在心里还是问候了全体大臣们的祖宗十八代。
古公公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担忧的靠上前:“我的陛下,您还好吧?不如下去休息下?”
“没事,我觉得头有些痛,晚上再帮我检查一下。”夏瑾天微眯着眼说道。
古公公虽答应了,但是他的心里有着很大的不安。通过近期夏瑾天的表现,他那个不太好的猜测又冒了出来。
还好没多久阿布就带着人来到了朝堂上。
黄世仁虽然在学校里作威作福,但是以他的级别可见不到天子,进不得皇宫。所以,身穿囚服的他被带入朝堂上时,他吓的一下子就跪趴在地上头如捣蒜求圣上开恩,其余几人也瑟瑟发抖缩在地上。
上朝时审案子,还是陛下亲审,这史无前例的事情又是女皇陛下的伟大创举,所有的大臣们都疑惑又好奇的猜测,这黄世仁区区一个校长,连正经官员都算不上的人,究竟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居然能让陛下屈尊亲自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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