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众人不以为意,他幽幽道:“我听说这海里有种鱼,不大,但就喜欢吃一些凸起来的东西,到时候少了什么零件,可别怪哥哥没提醒你们...........”
程处嗣一众二代连忙夹紧裤裆,狠狠道:“练就练,谁怕谁啊?松哥儿别小瞧人,我们从小也是被练大的,这可吓唬不到我们。”
“那行,半年后看你们表现了,要是不能达到我的要求,别怪我不留情面!”
“沈臻!”
沈臻闻言连忙上前。
“末将在!”
姬松看了他一眼,道:“他们就交给你了,千万别客气。你对他们客气,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末将领命!”
沈臻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下军令了,不然还能怎么办?
“行了,时间紧急,现在就开始吧!”
姬松也是雷厉风行的性子,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就赶紧开始。早一天就能早一点熟悉,现在可是时间不等人啊!
“什么?现在就开始?”
众人一片哀嚎,他们才刚到啊,在船上待的时间还不到一个时辰。不说让他们休息休息,怎么也得吃顿饱饭啊!
“怎么?有意见?”
姬松斜眼看了他们一眼,顿时一个个像个鹌鹑似的。从小这些人就是在姬松的阴影下长大的,每次他家老子教育的时候,其教材就是眼前这位。
那可是少年时的心里阴影,再者说了,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过,他们能怎么办?
“全体都有!”
沈臻看到大总管是来真的,顿时收起笑脸,肃然喝道。
但此时大家还没反应过来,都面面相觑,没把沈臻当回事。这可惹怒了这家伙,上去就是一脚,踹的一人一个大马趴。
“说你呢,都给老子站好。”
不等众人反应上来,他就大声道:“从现在开始,老子的话就是军令,胆敢有不从军令者,军法从事。”
“现在听我命令!”
“脱掉衣服,跳!”
这下所有人都傻眼,脱衣服?还跳海?
姬松不理会身后一群人鬼哭狼嚎,既然人家老爷子将人交给他,那就是最大的信任,那他就要负责任。
沈臻经历过数万里大航海,不管是海上经验,还是操船技能那都是没说的,在船上就没有比他更厉害的。
现在交给他训练,这才是对这些人的最大爱护!
“郕公,这样做是不是有些.............”
顾延之在一旁看的真切,看样子郕公是来真的了。但这样对这些勋贵的未来掌门人,是不是有些过了?
在他想来,人家就是来蹭功劳的,你这样折腾人,回家去人家老子还不恨死你?
“你是不是想说有些不近人情了?”
姬松嗤笑一声:“老子是为他们好,这是战场,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连本公都不敢说全身而退,更何况他们这群旱鸭子?”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你也太小看那些开国元勋了。那都是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没人比他们更懂战场上的残酷。他们之所以能安心将自家未来顶梁柱交给本公,那就是信任本公。”
“竟然如此,本公岂能不用心?”
“看着吧,这些人底子都很好,从小就经过家里严格教育来的。只是这些年在长安养尊处优,养出一股子富贵气。我现在的任务就是将这些富贵气给他们榨出来。不然今后还怎么用?”
姬松看着一个个被逼着脱下衣服,被沈臻毫不留情地踹下海中。笑道:“能被培养成家里顶梁柱就没一个傻的,你看着吧。这些人现在就缺一股子狠劲。当这股狠劲练出来后,那就是对他们最大的帮助。”
顾延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算是认可了姬松的话。
“郕公,我们到底何时决战?现在我们南下已经快一年了。虽然陛下从来没催过我们。但可以想象的到,朝堂上必然有不同的声音。再者说了,将士们此时已经有了烦躁之气。这样下去大食人撑不撑的住我不知道,但我们首先就要撑不住了。”
面对顾延之的问题,姬松看向西方,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快了,快了啊!”
平静的海面上不时有游鱼跳跃出水面,天上的海鸟也时常略过水面捕食。但概率并不大,时而空手而回。
突然,一艘只有三千石的船只出现在海面上,由远及近,到了跟前才发现他们想的很慌乱,时常向后方了望,好像是在被什么追赶似的。
“二娃子,你说的地方到底在哪?不会是忘了吧?”
船上的人不少,桅杆上挂着一面姬字三角旗。
没错,这就是出来巡视的斥候船。
“闭嘴,赶快去升帆,地方快到了。”
船首有一位年纪不大的青年操弄这船舵,他不时地用手指测定风向,突然,他眼睛一亮,迅速转动船舵,朝着一处方向行驶而去。
被训斥的是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老兵,他穿着特制的皮甲,手上拿的是较短的短刀。
被青年训斥,老兵不以为意,因为这样的场景太多了。别看这青年年纪不大,但操弄船只已经五六年了。
老兵之所以不时地找青年说话,其实也有自己的心思,自家三个女儿,只有一个儿子,并且还小。
想着要是自己去了,必定会受人欺负。他和这青年船长已经熟悉有一段时间了,这小子别看年轻,但人家是书院里出来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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