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疏,你怎么看?”
子疏是他给姬泽取的字,《诗·周颂》:其耕泽泽。希望这孩子能像山间的小泽一般滋润一方水土!
“爹,我..........”
“谢谢爹,谢谢大哥大嫂!”
武媚打断丈夫的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上前说道。
看着被拿捏的死死的儿子,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这位弟子可不是省油的等,不然也不会创下后来那么大事业。
中原自古唯一一位名正言顺的女帝,岂是了了?
“那就行了,既然你们都没意见,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今后谁也不许在此事上发生龌龊,不然家法伺候!”
“是,父亲!”
....................................
“你放开我!”
姬泽愤愤地甩开妻子的手,怒道:“你为什么不让我说话?这爵位本来就是大哥的,我凭什么继承?”
“不行,这事我不同意!”
武媚闻言眉头一掀,道:“这事是你不同意就能行的?你真以为这件事就那么简单?”
“你也不想想,相比于好畤候的爵位,这郕国公的爵位又算得了什么?”
“对,在姬氏看来确实很重要,但在皇家眼中屁都不是!”
“大嫂这是担心今后发生意外,现在直接将此事定死啊!”
姬泽愣愣地看着妻子,好像不认识一般。
“大嫂她........”
横了傻丈夫一眼,没好气道:“皇宫中出来的人岂是简单的?她这是担心到时候有人跟他抢好畤候的位子啊,我的傻夫君!”
“不可能的,大哥不会这么做的.....”
姬泽还是不相信大哥会这样做?那把他当什么了?
武媚叹了口气,夫君什么都好,但就是把人心看的太浅了。与国同休的好畤候啊,就是一个王爵都不要。
只要大唐还在,这个爵位就会一直存在,哪怕将来主家出现意外,也会选取姬氏子弟继承这个爵位。
这就是与国同休的好处!
“我们要是不要郕国公的爵位,你让大嫂怎么想?难道你对好畤候的爵位有念想不成?”
怎么可能?
姬泽瞪大眼睛道。
“那不就得了?这爵位你就好好拿着就是,这恐怕也是宫中那位的意思!况且爹都同意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我......”
姬泽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所以,只有我们接受了,大嫂才会放心。这件事估计也不是大哥的意思,没看他今日的表现有些异常吗?”
姬泽一愣,随即想到大哥对自己发火的样子,顿时有些明白了。
“你是说大哥想将这件事自个替大嫂扛了?”
武媚惊奇地看着丈夫,道:“哟,不傻么?这都看出来了?”
“不错,不错!”
听到这话,姬泽脸都黑了,威胁道:“再敢说我傻,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还真治不了你了?到时候别求饶就行.....”
“啊!”
姬泽猛地跳开,看着手臂上的紫青,怒道:“你疯了?”
“呸,你才疯了呢?再胡说今晚就别上老娘床了。哼!”
姬泽立马就蔫了,连忙上前哄道:“这不是开玩笑吗?怎么还生气了?”
“我就生气,就生气怎么了?”
但武媚却不吃这套,这下让他抓瞎了。
他眼珠子一转,为了不被赶出门外,在妻子耳边说了几句话,只见武媚瞬间脸都红到脖子了。
没好气地打了丈夫一下,道:“呸,我才不呢!”
说完就红着脸跑了。
但姬泽何等了解她?于是嘿嘿一笑,很是期待今晚的事情................
当晚上的时候他将今日发生的事情给妻子说万后,攸宁叹了口气道:“这样也好,省的将来出现龌龊。”
他紧紧地靠在丈夫胸膛,喃喃道:“有时候妾身就像,要是当初留在姜家坳一辈多好?没有了这些是是非非,也不用每日体现吊胆......”
“好了,睡吧,一切都有为夫在,不会有事的。乖,睡吧!”
“嗯........”
.........................................
月余后,姬泽带着妻子武媚启程去了明州。按照他们意思现在明州待一段时间,最后会去宣州落户,那里更适合他们。
是没有多问,孩子们都长大,有了自己的想法,那就由他们去闯吧。就算将来不成,还有他不是?总会有办法的。
从这日开始,姬松显得越加沉默,也更加稳重了。身上的威严与日俱增,就算是程咬金,李靖等人都不敢忽视!
魏征走了,这些他地关门弟子谢琳亲自上门告知的。
他去看了下,也帮着魏叔玉接待了下客人,第三日就离开了。
魏征的走对皇帝打击很大,这面人镜不知什么时候成为他不可或缺的人。当镜子离开后,他还会远吗?
贞观二十三年,秋,魏徵去世,享年六十四岁。皇帝下旨获赠司空、相州都督,谥号“文贞”。随后名列“凌烟阁二十四功臣”第四位。
随后噩耗不断传来,先是房玄龄隐疾爆发,不能理事。再是杜如晦心疾发作,要不是姬松姬氏感到,怕是当场就完了。
贞观二十三年,这是历史上李世民在位的最后一年。
姬松的到来改变的很多事情,也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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