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子，我现在可以切割空间吗？”秦悦问道。
他得到了天云文明的技术，但他看技术描述，这个操作要用到精神力，秦悦害怕万一自己不够标准，伤到了精神怎么办。
“可以，您只需要用精神力一点一点填充空间粒子间的间隙，将一团空间粒子和周边的粒子隔绝开来，它就被您切下来了！”智子道：“您现在的精神强度，完成这项工作绰绰有余！”
空间粒子与空间粒子间不可能有间隙，如果有，那就是出现了空间黑洞。
但也有个例外，就是精神力可以强行插入这个间隙，因为精神力来自更高维度，比空间粒子段位更高。
只要用精神力包裹出一团空间粒子出来，那自然就意味着这片空间被切割出来了。
“所以，精神力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这么厉害？”秦悦问道。
精神力不仅能切割空间，还能操控空间粒子，还能融合像长生脉这样的东西，甚至可以透过星海干涉现实...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精神力的本质有可能比星海还高！
但偏偏秦悦对精神力了解甚少，也没人教他，也没能参考的书看看。
“我记得，一句话...”智子忽然说道。
“嗯？”秦悦一愣：“什么话？”
“大圣之境，此生无望了...“智子的语气突然变得慷慨激昂，又万分背弃，语言中蕴含的感情，哪里像是往日里么得感情的智子！
秦悦只是听到这个声音，脑海中仿佛就已经浮现出了一幅画面...
那是一个看到了前路的人，但自己却要死了，无法再走下去了....
朝闻道，夕可死吗？
不，既然我就要死了，为什么还要让我看到道在何处？
“等等，这句话是谁说的！？”秦悦感慨完，又回忆了一下，忽然发现不对劲，我怎么没听过啊！
智子看到的，听到的，都是秦悦看到的听到的，他听到的这句话，自己没道理不知道啊！
智子，你在外面有人了?
“大约，是我的父亲？”智子的声音重新归于平淡：“我的诞生，源于一次高强度计算，但结果出现后，那个文明就消亡了，最终我只听到了那一句话...”
其实不是一句话，只是一个印记，不过智子将其翻译成了秦悦能够理解的样子。
“好吧...”秦悦点头，不过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也不知道啥意思。
不过创造智子的文明是七级，那么七级之上的境界，是叫大圣？
五级是仙族，八级是大圣，四级叫什么？六级七级又是什么？
这个名字谁定的？为什么现在没人这么叫了，都变成一级二级三级四级了，一点都不好听啊...
秦悦感觉自己好像摸到了一点真相，没准是什么上古旧事。
不过更可能是自己的段位太低，还没资格接触这些。
嗯，貌似有个人应该会知道，但是我已经进去过了，现在还能进去吗？
回头试试吧，先把小宇宙搞定了。
秦悦的精神力覆盖范围有多广，他其实没有仔细研究过。
现在既然要用了，秦悦干脆就全力将精神力散发出去，看看自己能感知多远。
从千星之城红骑中学开始，越多一个又一个城区，覆盖向整个千星之城，又越出千星之城，迅速蔓延向星空之外...
无形无质，也未和现实物质发生任何交互的精神力如同阳光一般漫洒向宇宙，随后以一种难以想象的速度迅速扩张。
秦悦开始感知到了恒星，千星之城的主星，随后是临近的另一颗恒星，又一颗星，十几，二十颗恒星，最终在这个数字成长为677时，停了下来...
“线性距离，777光年？”秦悦惊了，这还是我吗？
这个尺寸什么意思，坐在地球上，就可以能用精神力扫描三体星系！
不过只是化作一条线一样的扫描，这条线直径不足1纳米，但这依然是一个恐怖的数字了！
不过再一想，我成为这一步，一粒琼元素就是几颗恒星的质量，全身上下全部改造下了多大的劲儿，上百颗恒星的质量说丢就丢，换来的这一身超维之体，精神力蔓延范围长才正常，短了反而很奇怪。
毕竟他身上的一粒细胞发生坍缩，释放出的能量差不多都比得上一次伽马射线暴了！
只不过他引以为戒的文明段位都太高，才让秦悦一直没飘起来。
“线性距离777光年，全方位扩散，4396万公里，差不多146光秒的距离，如果切割宇宙的话，倒是不用全扩散，只需要在空间表面保留薄薄的一层，因此应该可以覆盖---2400光秒，也就是40光分...”
精神力的强度，某种程度上就代表着他这个四级文明的强度，比如他利用曲率飞行，最远可以穿梭777光年的距离，如果切割宇宙，最大可以切割出一块儿直径为40光分的球形宇宙。
这个尺寸其实相当大，太阳距离地球的距离，便是光也要跑500秒，这就是8.2光分的距离。
而木星距离太阳的距离为5个天文单位，也就是41光分，也就是说如果秦悦想切割地球宇宙，他可以把从太阳到木星的这一段切进小宇宙中。
当然，前提是他的供能跟得上，使用精神力也是要消耗体力的，对于四级文明的人而言，这个体力对应的就是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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