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妙玉躬身说道:“奴婢一定尽心竭力服侍好杨小官人,让他安心考取进士。”
晋王爷大怒,将手中的茶杯掷在地上,摔的粉碎,大声斥骂道:“糊涂,谁叫你助他考进士来,本王是要你此番前去,暗中使坏,把他科举的这事给搅黄了,让他灰溜溜的再回到山西来,听明白了吗?”
张妙玉面现惶惧之色,战战兢兢地说道:“奴婢明白了。”
晋王爷又呆呆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摆了摆手,说道:“去吧!记着要用心办事,你的母亲和年幼的弟弟,本王会替你好好照顾好他们的。”
张妙玉胆寒地看了晋王爷一眼,自地上爬了起来,却又站不牢,几欲跌倒,咬着银牙站直了身子,躬身退了出去。
就在张妙玉动身前往京城的这一天。杨洋也在积极的活动,准备把白莲圣姑和李湘云以平妻的身份,抬进府中藏起来,如今自己两地分居,每天两头三地的跑不容易啊!有时三位夫人为了争他,经常是这方叫罢,那边又故意紧着催了。跑得杨洋两条腿都瘦了几斤,不胜其烦。咱还想着安心攻读,静心考进士呢,这整天陪着小心,躲在闺房之中侍奉,如何去拼事业,干实业?眼看邮局和供销社的发展进入紧要关头。台湾垦殖公司也得赶紧启动,会试之期又马上来临,各项事务一股脑儿都涌了上来,急得杨洋嘴上冒起了一大片燎泡。再不能这样下去了,还是依着余香柔的意思把白莲圣姑和李湘云赶紧抬进府来吧!不然自己就得活活给累死了。
这日他陪着小心进入白莲圣姑和李湘云住的宅院之中,把余香柔的意思说了,白莲圣姑当时便不干了,一拍桌子,怒道:“老娘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凭什么叫我伏低做小,做梦?要做小也得她做小才是。”说罢,气呼呼的回过身去,再不看他。李湘云坐在一旁虽没有说话,但那脸色也很不好看。
果然两位夫人发怒了。杨洋心颤了几下,只得花言巧语的哄骗道:“两位夫人啊!按理说你们先进的门,应该是你们俩为大,但是咱这不是在京城吗?余香柔可不知道咱们已然是夫妻的事,况且为夫还要考进士,为咱们的邮局和供销社打拼,还想着把台湾开发出来,在哪里称王称霸,这两头跑可不成,许多的事情也不能推动。这样吧!为夫答应你们,在台湾开发出来后,为夫便率领昔日的白莲教众在台湾自立称王,封你你们俩做左右王妃,你们看这可好?在京城就由她做正妻好么?”说罢,一脸乞求之色,可怜巴巴地看着两位夫人。
白莲圣姑侧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说道:“这还差不多,记得我是左王妃,李姐姐是右王妃,在台湾没有她的位子,知道了吗?”
见最难缠的白莲圣姑许了,杨洋恨不得连天也许下来,连忙一口答应下来。
白莲圣姑和李湘云方才勉勉强强的同意了,但还规定了许多的附加条件,比如定期侍寝啊!不给正妻磕头啊!等等,杨洋也苦着脸全答应下来。在余香柔这头,则陪着笑脸,把自己厚着脸皮。终于勾搭上了白莲圣姑和李湘云的事说了,并希望余香柔看在邮局和供销社巨大的产业面子上,看在自己是她夫君的面子上,千万耐住些心气,别发火。
余香柔起先也恼了,后来杨洋再三的哀求,说自己最爱的只有她一个。以后一定对她好,方才咬着牙勉勉强强的答应下来。杨洋长出了一口气,赶紧操办此事,过了两日,便以平妻之礼,把白莲圣姑和李湘云悄悄抬进府中藏了起来。鉴于这两位夫人都是江湖大佬,黑社会女老大。不敢惊动地方,所以一切礼仪从简,李湘云和白莲圣姑只是过去给余香柔象征性地敬了一杯茶,便算是礼成了,杨洋也带着余香柔堂而皇之的住进了对门的大宅院之中。为了不让自己的三位妻子打起架来,自己夹在中间难以做人,杨洋动了歪点子,花钱把宅院附近的数百间民居都买了下来,充做邮局和供销社的总部,在后院之中开了两扇小门,安排李湘云和白莲圣姑过去上班。每日里祈祷三位夫人,千万别打起架来,让他夹在中间难以做人。所幸一切还好,三位夫人不但没吵架。关系还逐渐地越来越好了,有时还聚在一起言语攀谈,话题挺神神秘秘的,一见到他便不谈了。
咦!奇怪?这三位夫人在谈什么呢?我得听一听,一次杨洋故意立在门外,运起易筋经上的神功,竖起耳朵向屋里听去。却才知道三位夫人,正在兴高采烈地商议着给他“立家法”,还有故意整他之事,杨洋背转身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暗自懊悔道:“早知道老婆娶多了,有如此多的烦心事,咱就娶一个老婆了,咳!太操心了!还是梁实秋老先生说的好啊,‘若要一天不得安,请客!若要一年不得安,盖房!若要一世不得安,娶姨太太!’如今自己正朝着这条苦逼的道路上渐行渐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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