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吧,我其实根本没有怀孕,所以……你、我之间不会有婚姻,也不会再在一起。”
不知不觉的,卿卿留下了眼泪,热辣辣的滑过脸侧,好像在哀悼自己的愚蠢,也是在为一段关系的结束划伤最残忍的句号。
这个时候,卿卿还在想,如果娄澈已经正是求过婚了,如果买了戒指,也送了花,甚至当众下跪了,她会不会再虚伪一点将就原谅他?可惜,不论她如何假设,也没有答案,因为能做出这些事的娄澈,也就不是娄澈了。
娄澈没有解释,没有挽留,却蓦然的笑了:“我是虚伪,我让你觉得可怕,可是……我不会放开你。”
他斩钉截铁的放下这句话,竟漾开一种卿卿从未见过的笑容。
娄澈的笑,真迷人,却没有一点温度。
这样的娄澈,卿卿觉得陌生,却又觉得熟悉,不由自主的以为他一定是被自己气疯了,所以愈发的变态,甚至要将这种变态发泄在自己身上,才能诠释什么叫变态。
“不信,你可以试试。”仿佛为了要强调戏剧效果一般,娄澈又加了一句话。
他说的既柔又狠,并且轻佻,感觉就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却挑衅的对他老妈说“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啊,要不然你就被我气死”之类的意境,令卿卿顿觉不论是当娄澈的老婆,还是他妈,都是世界上最不容易的女人。
“我……我到底爱你什么?”卿卿喃喃道,心里开始一阵阵犯慌。
她爱他什么呢?
大丈夫作风?行事果断?冷静、自制,从不感情用事?
好像都不爱,又好像都爱。
哦,她一定是精分了,精分的爱上了一个精分的男人。
娄澈轻叹着气,将情绪徐徐吹拂至她脸上,意味颇深的说道:“无论如何,你都逃不掉的,卿卿。”
他像是在说服她,也像是在说服自己,但都很残忍。
似乎……许久、许久以前,娄澈也用这种半含认真、半含轻松地语气警告过她:“卿卿,千万别爱上我,因为你输不起。”
那时的她,根本不会当真,一笑置之,如今想起来,真是现世报。
而撰写这份现世报的娄澈,可以温柔,可以下流,可以善良,可以卑鄙,可以君子,可以小人,让她深陷于厌恶他并自我厌恶的情感里,不能自拔。
于是,卿卿更讨厌娄澈了,近似于一种又爱、又恨的感觉。
当然,她也更讨厌自己了,近似于一种不敢爱、不敢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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