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冰凉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席莫快速为段君逸把脉,眉头紧皱,又立马把他扶平躺下,为其施针。
照例说白玉莲服用不会产生任何异状,这又是为何?
施针完毕,段君逸的额上已沁出薄汗,段君扬欲拭之,段君逸嫌恶地皱眉,撇开脸,让他的手落了空。
“花容,你来。”段君逸抬眼看向站在角落里的她,出声道。
花容看了一眼段君扬,接收到赞同的眼神后,才拿着锦帕为其擦汗。
席莫拔下最后一根刺在喉间的针,才道:“二公子没什么大碍,只是把前些日子用来续命的药给吐出来了,不日,身体便可大好。”
一听到吐出来的是用溪月双腿换来的药,花容擦拭的动作一滞,不过就只是一瞬间的事,马上又恢复动作,仔细的为他拭汗。
溪月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就像这汗水一样被轻轻抹去了。
“那就好。”段君扬没有再企图去碰触他,只是目光依旧胶着在他脸上。
自己离开了这么久,想念了这么久,终于,终于再一次见到他了,眉眼都长开了,虽然身子依旧瘦弱,却欣长了不少。
“我累了。”不言而喻的转身,意思再明显不过,花容收回手中的锦帕,起身准备退出去,哪知段君逸一把握住花容的手腕,道:“你留下来。”
段君扬脸色一沉,幽深的眼睛转眼看向段君逸握着花容的手,瞳孔微微缩小。
席莫看在眼里,知他要怒了,便打哈哈道:“二公子刚服了药,确实得调息一阵,那大公子我们......”
段君扬冷着脸,看了一眼花容,起身朝门外走去,席莫,曹郁紧跟其后,花容有些不知所措地站着,一动不动。
她当然知道段君逸的此番举动惹恼了段君扬,还把自己也搭上了,可是她有能反抗什么呢?
“你不高兴吗?”段君逸见他们都走了,又翻了个身对着花容,俊眉斜挑,骨节分明的大掌摩挲着她的皓腕。
花容垂着眼睛,摇摇头,反问:“奴婢有什么好不高兴的?”
“是啊,你能有什么不高兴的呢,他回来了,你定是开心的,不是吗?”段君逸握着花容的手有些用力。
花容蹙眉,不解段君逸话里的意思,却也不想了解。
段君逸这一场病,所有人都围着转着,比起任何人都再幸福不过,而溪月,现在还在那后山的禁闭室里,一个人发着烧,也许现在是醒了,面对自己失去的小腿,也许是还昏迷着,做着噩梦。
人的悬殊为什么会这么大?
段君逸见她不语,当她是默认了,一手搂过她的腰肢,箍紧,让她不得不半身伏在他身上。
猛地一个转身,把她压于身下。
深邃的瞳眸对上她清亮的眼睛,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冰凉的唇便覆了上去。
嘴里还带着淡淡地血腥味,花容闭着眼睛,感受他传递过来的腥甜,手指几乎快嵌进肉里。
段君逸细致地轻吻着她的唇舌,转而向下,埋首在她的脖颈处,在她白皙的脖子上映出一个暗紫红的吻痕。
修长的手指覆上了她的腰带,轻轻一拉,衣衫松散开来。
大手滑进她的腰侧,隔着薄薄的亵衣,反复摩挲,像抚摸一块美玉一般。
花容紧咬着下唇,摒吸承受着他的动作,在段君逸身边这么多年,名义上是侍女,实则她们也明白,在段君逸需要时,暖床也是她们的义务之一。
可是这么多年以来,她在段君逸身边,从来没有看过他碰过任何一个侍女,永远是那么清冷的禁欲的样子。
而现在,他的手逐渐覆上了她的胸/脯,花容的身子不住僵硬成一块木头。
“真没意思。”忽然段君逸从她身上翻了下来,一手支起脸颊,一手抚上她咬破渗血的嘴唇,淡淡地自嘲:“即使咬破嘴唇也不肯跟我求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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