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程天心不太有可能掉包。
程天心这个人很清高,她不太可能为了钱或者私心偷了红宝石,再说,程天心才刚嫁进去,还没在袁家站稳脚跟,她根本没必要这么做。
程天心没有回答齐太太的话,只是笑而不语。
她把自己的包包大方地交给周太太,然后对周先生说,请拿监测仪来我身上检测吧!
周先生看着少女明亮清澈的目光,坦荡荡的表情,心中莫名生了一种冒犯之意,带着歉意说:“对不起了,程小姐。”
这时,周太太已经检查完程天心的包包了,发现她的包里没有红宝石之外,她对钱芳和袁天晴说:“她的包里没有红宝石。”
“怎么可能?”钱芳不相信,亲自把程天心的包拿过来检查。
她的包里真的没有红宝石,这个事实让她有点小震惊,然后对周先生说:“赶紧用监测仪扫描她的身体。”
齐太太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说钱芳:“人家天心根本不稀罕你的红宝石,这样对一个刚进门的新媳妇,也不怕人看了笑话。”
钱芳被齐太太这么当众说自己,面色有些尴尬,这件事要是传了出去,对她的名声确实不好听。
这时,周先生已经用监测仪检过程天心的身体,回过头来对钱芳母女说:“程小姐的身上并没有发现红宝石。”
钱芳和袁天晴都不太敢相信这个事实,面面相觑。
齐太太冷冷地嘲讽道:“事实已经摆在眼前,钱芳,你怎么解释?”
“我……”钱芳无言以对。
“真是恶心,没钱就不要出来做慈善。”齐太太毫不留情地嘲讽她。
“那颗红宝石是我老公交给我的,我老公会把赝品交上来吗?你不要开口闭口就把责任推到我身上。”钱芳被刺激到了,一下子就激烈地反唇相讥。
“但是你交上来的宝石确实是赝品,差点坑了我1500万!”齐太太针锋相对。
钱芳的脸色瞬间涨红了,齐太太向来强势,一下子就震住了她,她再次无言以对。
齐太太再骂:“谁知道你是不是偷偷调包,拿真的宝石去换钱了。我们都知道,你好赌成性。”
她的语气里无不充满鄙夷。
“我没有,”钱芳大声辩驳,“我已经很久没有赌过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你……”
齐太太回到慈善晚会中后,把在监控里发生的事全都告诉了别人,钱芳今晚丢脸丢大发了。
回去的路上,钱芳一路都在发脾气,一会骂齐太太,一会儿又骂程天心:“都是你这个扫把星,早知道就不带你出门了。”
钱芳这种人真的是修养差到极点,难怪袁思源会在外面找情妇,程天心冷冷地看着她:“关我什么事?不是已经检查过了吗?红宝石根本不是我调换的,您能不能讲点道理?”
“我是你是婆婆,骂你两句怎么了?”钱芳怒不可遏,那双眼睛瞪得很大,可怕得吓人。
程天心愤愤不平地从她脸上移开了视线,她看向窗边,眼神里有一种如刀一样锐利的仇恨。
袁思源当天晚上没有回家,估计在情妇那里过。
袁家人早已习以为常,见怪不怪。
回到袁家后,程天心发了一条信息给陶李,把今天晚上慈善晚会上发生的事告诉了他,然后让他想办法,让媒体把这件事刊登出来。
陶李是霍逸群的人,他一定有办法做成这件事。
果然,陶李发来信息说:一定完成任务。
程天心终于放下来心来,她看着陶李发来的信息,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翌日,几家报社同时刊登了钱芳在慈善晚会上捐赝品以次充好的事,言词犀利地指责她假冒慈善家的恶劣行为,甚至还把钱芳好赌成性的事都扒了出来。
同时,报纸上还曝出了她东窗事发生把气撒在刚娶进门的儿媳妇程天心身上,字里行间指责她虐待才年仅18岁的程天心。
当天,袁氏的股票大跌。
袁思源的麻烦不断,为此事专门回到了袁家。
“啪!”他把报纸扔在钱芳面前,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一样发泄着自己的怒火,“蠢货,我的脸都被你丢脸了。”
袁思源为了袁氏的利益,这么多年一直苦心经营慈善家的好形象,昨晚那颗红宝石以他们夫妇共同的名义登记捐出去的,钱芳丢脸,他也跟着丢钱,所以他才会勃然大怒,专门回家训斥钱芳。
钱芳看着袁思源,战战兢兢,“老公,这件事真的不是我的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赝品。”
袁天晴和袁立也很害怕发火的袁思源。
程天心倒是波澜不惊,对一切都冷眼旁观。
“你还狡辩,我问你,红宝石是不是你偷偷地藏起来了?准备把它卖了,然后拿去赌博,还是你已经欠了赌场一大笔钱,准备用典当的钱去还债?”
如果不是袁立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子,袁思源早就跟钱芳离婚了。
凡是好赌的人,都令人不耻,如果女人好赌,更加令人看不起。
一个让人看不起的女人,是没有男人会爱她的。
“没有,没有,”钱芳连忙摆手否认,“老公,我已经很久没有赌过了。”
“是啊,爸,我都看着妈呢,她真的很久都没有去赌过了。”袁天晴站出来帮钱芳说话。
钱芳再不是,也是自己的母亲。
“那假的红宝石又是被谁调的包?”袁思源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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