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风慢慢抬头,瞧着戴着口罩的余庆,含笑道:“今日只算三卦,明日再来!”
余局正盯着李长风,颇有些失望。
看样子不过十八岁,愣头小子,难道真有本事?
三卦便不算,故意所为?
难道是沽名钓誉之辈?
打起退堂鼓的余局正转身离去,心中怀疑,一分没有减少。
顺着人群向外走,却是听到有人议论。
“我都排了十天了!每次都是没有缘,我真的快气死了!”
“相师不看你,那肯定是有原因的,你还是别算了。”
“不会,上次有个家伙排了十二天,一直说没有眼缘,可是今天二话不说就给他算了?说明啥?眼缘也是分日子的。”
“听说上次有个算卦的,回家发了大财!”
“嘿嘿,咱们村的李二牛,找大师求姻缘,嘿嘿,还真的让她找了一个老婆!虽然长得丑了一点,可是人家还就找到了!”
“你说傻傻的二牛吗?别提了,现在就把李大师当大仙供着,村子里只要谁说李大师是个骗子,他立马翻脸,为了大师的事情,他跟村子里面好几个人,打了好几场架。”
“别说!也就李二牛敢说相师算得准,其他一些人,不管有没有成功,反正就不说算的准不准!都是一帮小人,算完了,全部跑得没影了!问他应验否,很少有人说!”
……
余庆听在耳中,心中一阵huo热。
若是先才有八分怀疑,两分信任!
那么现在,他已经对李长风生出了极大的期望。
局正的位子趴了十年,这次立了大功,是不是该向前动动呢?
“只是……官场如战场,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他既然要动,就要有所侧重!”余庆的烦恼正是在此。
到了第二日,余庆继续排队,不到二十分钟,李长风就宣布结束!
余庆差点崩溃!怎么就这么倒霉?算个命这么难?
尽管如此,山谷外聚拢的人越来越多,有些连夜赶回去的,还有些搭起帐篷,继续在这里停留,很多很多,根本不愿意走。
此情此景,余庆已经断定,他看不上眼的少年,真的是一位有本事的人!
一连三日,余庆都没有成功算上卦。
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
若是说出去,请了一周的假,只是每天做排队的事情,怕是没人敢相信。
长风谷,工地建设非常快速,有钱好办事,地基初期工作基本结束。
“算卦的话,麻烦拿下口罩!”李长风盯着眼前的面罩男,他注意很久了,排了快一周的队,每次都戴着口罩,生怕被人看到庐山真面目。
余庆连连点,却是回头扫了一眼,施施然的揭开口罩,歉然一笑道:“大师好,我有戴口罩的缘由,绝不是不尊重大师!”
李长风早就看到他头顶的姓名、职业,哪里不知道他的顾虑:
“余庆,42岁,西京龙海区治安局局正!”
李长风伸手,压低声音道:“敬言之事,多有难言之隐!你不用多说,我都明白。”
余庆身子一震,看向李长风的目光,满是震惊。
敬言之事!
便是警!
余庆看向李长风的目光,早就大变。
职业被人一眼看破,余庆就服了。
原本的怀疑,瞬间烟消云散。
“大师!神人!”饶是余庆大李长风几十岁,可是这时候,也老老实实喊一声大师。
李长风拿起小白扇子,沉声说:“我与余兄有缘,这一卦,自然要给余兄!”
如果不是坐在石凳上,余庆真的会溜下凳子。
如果不是第一次见相师,他都怀疑对方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自己?
“你见过我?”饶是惊讶不已,余庆还抱着一丝侥幸。
李长风摇头:“在这之前,我们并无瓜葛!”
“那……”余庆本想问,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可是话到嘴边,瞧着李长风摇着扇子的样子。
脑海中,忽而闪过一个词:
天机不可泄露。
他终于没有多问,而是从怀中掏出5888元钱!
“既然大师说与我有缘,便求大师算我一卦!求两口之运!”
所谓官字两张口!
余庆是要问官运了?
李长风收起扇子,慢慢站起身,走到余庆的身边,悠悠一句道:“你坐直身子,我要摸骨!”
摸骨算命,有摸全身,有摸面骨!
李长风伸手摸向余庆的额头、面颊、下巴、后脑勺后,松开手回到位子。
“大师,何解?”余庆见识了这一手,不管真假,就凭少年相师的手法,当真是闻所未闻,一双柔软的手,摸到哪里,好像就有一股暖流攒动,当真奇怪。
凉亭外,排队的人,离凉亭有两米多远,庭中说话,外面的人,那是听不清楚的。
李长风坐定,说道:“天庭bao满,你是富贵之命!”
此话一出,余庆大喜过望,哪知道李长风又说了一句:“可是后脑骨生的不好,有破运之兆。”
“该如何破解?”余庆大急,忍不住问道、
李长风看他面向,道:“你这喜气与黑气同至,我送你一句话卦言!你自己领悟。”
余庆连连点头,道:“还请大师指点,若是此番能够得偿所愿,必定重谢。”
“谢就不用了,日后应许我三事即可!”
“三事?”余庆想要应许,却有犹豫。
“你放心,三事不会是为难你之事!”
余庆这才点头:“莫说三件,只要事成,三十件无妨!”
李长风沉声说道:“飞天禄马,马头不存,副手不在,一二三,居中得禄!”
余庆眨眨眼,完全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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