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里,两百多名狼骑围成一圈儿,铜人一团团的围拢着此起彼伏的讨论着,难掩兴奋之色,童镇侧耳细听,大多数都是重生血肉为人澎湃激情。
篝火升起,简陋的房屋搭建完成,魏淑兰一家安置了进去。
二十多堆篝火熊熊燃烧,照映在风雪山林里,没有丁点儿冷意。
来去匆匆,出得王府,童镇也没有携带吃食,只能命人当场捕猎,锅碗瓢盆没有,大大小小的丹鼎青铜鼎多少还是有的。
谁让他,一股脑儿的搜刮了整座王府。
童镇知道,王府中肯定还有魏淑兰不知道的藏宝所在,即便她知道,是否没有实感隐瞒的告诉他,对此他不置可否。
现在已经心满意足了,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爱情诚可贵,自由价更高!
童镇心里如是想到。
“三…”魏淑兰突然出了木屋,对童镇她的心情是复杂的,更是有隔阂的。
此人不禁夺了她的清白,令她受到道德的谴责煎熬,更是让他父母一家人彻底成为了朝廷的通缉犯。
刚才,从魏松口中,魏淑兰难掩后悔。
虽然被罢免了左相官职,但是一家人的生命应该是没有威胁的,顶多受些牢狱之苦。
但是劫狱的事情发生后,将魏松彻底逼近了死胡同。
为了她,为了家人,为了两个幼小的子嗣,为了家人能够活命,种种思量下,魏松只能跟着他们遁逃,遭受着饱经苦难的流离失所的日子。
她也知道,这件事情归根结底她自己也有莫大的因素。
但是想到童镇的身份,想到他的铜人出身,想到司徒野归来的场面,想到魏松刚才对她所说的言词,繁杂的心绪下,魏淑兰此刻心情反复难调。
“嗯?”看着怔怔出神的魏淑兰,童镇不明所以。
挣脱开童镇的大手,魏淑兰面色复杂的看着他,道:“我,我父亲有话对你说。”
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木屋。
“左相大人。”木屋里,见一圈儿人目露好奇之色的盯着他,微微有些不适应的童镇嘴角抽抽着,想了想,取下头盔,落座木墩。
“左相,早已是过去的事情了。不知,如何称呼?”对于童镇的称呼,魏松摇摇头,淡然一笑,深深的看了眼他手中的夺龙弓。
如此一问,却是魏松别有心思。
“属下阿三,呃,”童镇脱口而出,不过对于这个称呼实在无爱,话语过半,他顿了顿,看了眼魏淑兰,毫不避讳的说道,“您称呼我为童镇也可以。”
“不知大人有何吩咐?但说无妨。”
“不敢,”童镇?听到这个名字,他心中恍然,对方的男子果然已经有了别样心思!
魏松心下一动,深吸一口气,听着外面铜人嘈杂的谈论,他再次问道,“童镇统领,不知接下来有何打算?躲避追击后,是继续这种颠沛流离的日子,还是有什么想法?”
童镇眯眯眼盯着他,又看了看魏淑兰,目光从在场的行人面上扫过,各种表情尽收眼底。
紧张,惶恐,茫然,目光炯炯,隐意深沉。
“对此地情况,对时局的发展,对大晋如今的局势,对天下的动态,童镇晓得寥寥,还是王妃提起,我才有所了解。我们的情况大人也知道,前途陌路,我也是一头莫展。”童镇茫然,
他本没有在此地,在这方大陆长留的打算,不过魏松有此一问,他想来必有下言,“大人有话直说吧。”
“三百铜人狼骑掌控在手,”想到之前魏淑兰的话,魏松直截了当的说,“实乃天下一等一的利器,现在国家遭逢战乱,童镇统领能否前往边关?救黎民于水火,救大晋于危难?”
“哦?”
童镇深深的看了眼魏松,不动声色的说道,“大人这话说的,让人莫名其妙,掌控铜人的主令牌在王妃手中,”
魏松含笑,没等他说完,将魏淑兰掌控的紫金牌递了过来,“想要彻底掌控铜人狼骑,怎可一分为二。”
“王妃之说,以后也就不要再提了。”闻言,魏淑兰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父亲!”
跺跺脚,她掩面跑出了木屋。
见此情形,没有推辞,童镇拿过紫金牌,摩挲片刻,想着魏松的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有刚才魏淑兰的表情神色,他隐隐明白了什么。
只见他眉头皱起,反问道:“大人就不怕司徒野回来?铜人狼骑可是他炼制的。如此作为,岂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得不偿失?”
“国家遭逢战乱,百姓流离失所,我不能看着事情发生,置身事外。”魏松惆怅无限的感慨后,话题一转,“恐怕你有所不知,你等铜人并非全部由司徒野炼制,实乃天外而来。”
“此话怎讲?”童镇连忙问道,这件事情对他至关重要。
天外?!
难道涉及到世界巨变的原因所在?
“呵呵,”魏松呵呵一笑,“此时说来话长,距今有近千年时光啦…关于司徒野的傀儡术,乃是因为发现了一座传承洞府所得,因此他扩建了野王城。”
“那处洞府所在,名为沉湖。”
“沉湖?”童镇皱眉。
难道自己的等人跟随司徒野离开的那座城池中,拿出庄园所在的湖泊?
“不错,”
魏松点点头,“之前已经有不少宗门势力前去,即便是朝廷,也有过秘探前往,可是沉湖中的岛屿已经消失不见,传承的秘密应该就在那处宅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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