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垂眼,“越原呢?”
越远的心一跳,他忐忑上前,“姑娘……”
“你擅做主张,将卫幼蕊放到皇后那边……”墨玉沉声道。
“姑娘。”越原噗通一声跪下,“姑娘,属下不是故意……”
“当真不是?”马车停下,墨玉掀起了车帘,低头看了过去。,
越原的额头上渗出汗珠,他伏在地上,“属下……属下……”
“越原,你知道我讨厌什么。”墨玉垂下眼,淡淡的看着他。
“属下该死,属下不该为一己之私,而放任卫小姐被皇后恐吓,属下……属下私以为,卫小姐配……”
“越原。”墨玉打断了他的话,“你下去,自去领罚吧。”
越原抬起头,看了墨玉的马车一眼,默默的退了下去。
墨玉放下车帘,“走吧,回芙蓉园。”
……
上官时骑马,在街角,他看着墨玉的马车离开这条巷道,才缓缓带着人进来,叩开了卫府的门。
卫幼蕊躺在床上,刚喝了墨玉拿来的安神药,正准备睡了,便听见上官时到门外的消息。
卫幼蕊的手抖了抖,她看向身旁的婢女。婢女正望着她,似乎对上官时这时候来看卫幼蕊,觉得他很贴心。
卫幼蕊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只摆了摆手。
婢女会意,便起身去开门。
“四殿下,小姐刚喝了药,这会还醒着。”婢女笑着对上官时行礼,在她们眼里,上官时深夜前来探病,这是卫幼蕊的荣耀,也是上官时关心卫幼蕊的表现。
“嗯,你下去吧,我与你家小姐说说话。”上官时点头,迈步走了进来。
“奴婢去端茶。”婢女识相的退了下去。
上官时抬脚进来,便瞧见正坐在床上,垂着眼不说话的卫幼蕊。他有些诧异,往日,即便再病重之时,卫幼蕊都不会如此失礼的坐在床上面对他。
上官时的脚步顿了顿,走到了卫幼蕊的身边,他低下头,看着卫幼蕊,“今天看见什么了?”
卫幼蕊按着心口,扬起下巴看向上官时。她回想起方才,在突厥王和摄政王的围堵之下,那个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长长的身影,心口隐隐作痛。
卫幼蕊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正要说话,便被上官时打断了。
“你次次装病,每次我见了她之后,便要装病。今日是没有太医给你用,你让她亲自来为你把脉。你可知明日长安城又该如何说?”上官时沉声道,“卫幼蕊,我还以为,你真将她当做姐姐,却不想,你只是嫉妒于她。”
卫幼蕊的心口猛的一抽,她睁开眼,不敢置信的望向上官时,她无法想象,这番话,竟然是上官时说出来的。
上官时满眼嫌恶,他指着卫幼蕊,“你自己没想过该如何?每次我与她见面,都要闹的门城风雨,你究竟想做什么?”
卫幼蕊捂着心口,呼吸有些急促,她看着上官时,咬着牙不肯出声。
“又是这样的眼神,你又觉得本宫也在欺负你吗?”上官时摔袖,“这番做派,当真以为自己是西施了!”
卫幼蕊张大了嘴,深吸了一口气,她抬起头,看向上官时,“不劳殿下挂心,幼蕊今后不会再请太医了。”
上官时一怔,他没想到卫幼蕊竟然这样回答。
上官时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转身离去了。他随手将手中捏着的一个盒子放在了桌上,“人参,留着炖汤喝。”
卫幼蕊看着被上官时丢在桌上的人参,嗤笑了一声。上官时已经离开屋子,卫幼蕊物质和心口,心口越疼,便笑的越大声。
上官时在门外,他的脚步顿了顿,皱紧了眉头,快步出去了。
“小姐……”婢女端着茶盘,推门进来了,“四殿下怎么那么快就走了?”
卫幼蕊转过头,避开了婢女的视线,缓缓的侧身躺下,背对着婢女躺下了。
“桌上的人参,拿去库房放着。”卫幼蕊看也不想看一眼。
婢女一怔,将手中的茶盘在一旁放下,打开了桌上的盒子。她看到盒子中的人参,一愣,“这人参……”
“拿下去吧。”卫幼蕊摆了摆手,“顺便将灯熄了,我困了。”
婢女小心的将和盒子合上了,对卫幼蕊行了一礼,便推了下去。
卫幼蕊闭上眼,一道清泪从眼角滑落。
婢女小心的拿着烛台出去了,她关上门,将手中的盒子握的紧紧地,小心的放进库房之中,才松了口气。
“这是什么?四殿下又送东西来了?”看守库房的人随口问道。
“是啊。”婢女转过身,拍了拍胸口,双手比划着:“那么大的一支人参,都能和昭南郡主送来的那些比了。四殿下可真是慷慨,次次送来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反观昭南郡主,送来的都是些钱能买到的……”
“少说几句!”男人左右瞧了瞧,“那可是昭南郡主,更何况,难道那些不是好东西?人家有钱,非要买些好的不得了的东西来给你?人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你还说,昭南郡主都把我们小姐欺负成什么样了!”婢女愤愤不平,“次次都是以为她,小姐才犯病的,她就不知道收敛一点!”
“说什么呢!她与四殿下都是有婚约的人,又与小姐是好友,你这话若是传出去了……”
“传出去就传出去了!”婢女皱紧了眉头,“你以为现在外头的人都不知道吗?这事还有谁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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